农村老太在家遭人杀害,死于重度颅脑损伤!警方立案1年还处于侦查阶段
命案发生在重庆市梁平县文化镇,死者名叫戴大芬,我是戴大芬的儿子黄波浪,母亲戴大芬去年在家被凶手以非常恶劣的手段凶残杀害,死者面目全非,当场致死。死后3天才被人发现,犯罪嫌疑人有2个,刑警队并未对他们进行强制措施,该案件一年多至今未果。
死亡惨状
2015年9月17日下午约17点,在重庆市梁平县文化镇和平村3组23号附1号发现一具高度腐烂的尸体,死亡鉴定报告为重度颅脑损伤,房屋是外面锁着的,窗帘是拉上的,撩开窗帘就看到母亲朝天躺在堂屋中。地上、墙上、沙发上都是血。尸体脑袋上扣了一个装饲料用的袋子,取下袋子后看到惊人的一幕,已经没有脸的模样了,脑袋有3条手指长的口口,齿状。身体上的白衣服、胸罩已经被血水浸成红色了,后脑勺头发几乎全部脱落,光脚。拖鞋在大门边一边一只,应该是挣扎造成的。整个案发现场只看到有5毛钱,迄今为止还没有在家里找到任何现金类财物及身份证,沙发上遗留有一副橡胶手套,死者手上戴着一只手套,现场散落很多张扑克牌在尸体上面及周围。
殡仪馆现场,由于遗体已被解剖,无法展示全貌。
嫌疑人-于昌菊
于昌菊,在村子里属于一个女二流子,于昌菊在村子里的名声很不好,想到哪个骂哪个,整个村子的人都怕她这个人,也不光是怕她骂,因为她还有一个儿子叫安平。在广东犯偷盗和抢劫罪已经不知道是几进宫了,直到2015年7月份才放出来。他的嫌疑主要来自于母亲的死亡报案时间方面:
母亲的死亡是她先说出来的,先是在2015年09月15日开始向白春说:“你晓得戴大芬哪去了,屋里臭烘烘的了”,09月16日于昌菊、安平就在和二毛说:“这几天不晓得戴大芬哪去了,莫不是死了,屋里臭烘烘的了,你有没有王牛儿的号码(王牛儿是妹妹丈夫的爸爸)”,二毛还不相信:“你别这么说,人家是你的老辈子。”09月17日于昌菊遇到妹妹,就跟妹妹说:“你这几天有没有跟你妈打电话?”,妹妹回答说:“打了的,都是没有人接。怎么了”,于昌菊说:“没什么”,到下午了于昌菊出去后遇到大队妇女主任说:“三妹三妹,戴大芬莫死了呢,屋里臭哄哄的,蚊子蛆儿一堆一堆的了”,后来妇女主任跟书记说了,书记说:“还是去看一下,证实一下,没事还好”,就让队里的队长小友,叫上妹妹去老家屋里去看,才发现母亲死亡,现状就是本文开头描述的那样。
关于安平,于昌菊之子。表面上看与母亲没有什么矛盾。回来后一直无业,缺钱花,在村子里面外面传母亲有几十万元钱,从作案能力与作案经验方面看,他是比较有嫌疑的。
嫌疑人-杜含祥
在2013年,经于昌菊介绍,母亲开始与杜含祥来往,杜含祥,男,约60多岁,家里有一套房子,在重庆市梁平县高都铺开有一杂货铺,膝下有一女(其他不知),他的女婿有一个战友名叫胡松,两人关系非同一般,是重庆市梁平县法院的副院长,后面会说到他与刑警队之间的一些事情。杜含祥做事心狠,他家喂的猪有时候会跳出猪圈,他将猪圈周围钉上一寸多长的钉子,猪下次跳出来的时候肚子里的肠子都破出来了,猪还没死,他还同时找到竹竿子使劲去打他自己喂的猪。
母亲与杜含祥接触有一两年的时间里,在这一年中母亲断断续续在杜含祥的家里住,帮助杜含祥的女儿带娃,由于母亲与杜含祥性格不合适闹过好几回,以至于经济方面还要算账,杜含祥自己在说母亲欠她30000元钱,她将他的杂货店开垮了(实际没垮),据其他人回忆,比较典型的几次矛盾分别是:
1、2014年12月30(农历),杜含祥追到家里来,口口声声说要钱,不给钱就把人脑袋都拧断。当时一直闹到村委会,村委会和书记还有继父家里的儿子回来了,一起去讨论经济的问题,杜含祥一直都在那里放狠话,说把母亲砍到粉身碎骨,别人就问他,你砍死他了你也走不脱,杜含祥说“我上面占人,胡松(梁平县法院的副院长)是我女婿的战友,跟我女婿穿一条裤子的,他保我”,对方又说,那万一他(胡松)保不住你呢,杜含祥说:“那我就自己兜着,反正我已经60多的人了,这辈子也活够了。”村委、杜含祥、母亲继子、见证人于昌菊、戴大芬协商一致,母亲当场赔偿4000元人民币给杜含祥,双方经济关系两清。(杜含祥后来说不服)
2、2015年1月21(农历),深更半夜的时候,估计是母亲因为还钱的原因没有讨论好,杜含祥带着刀子跑到我家楼下,在灶屋(厨房)墙上用刀将墙上的砖头,撬出来用这个砸门,一直砸到附近邻居于昌菊过来,队里的老辈子过来,开导他,然后他在于昌菊家(寡妇)里过夜,那天晚上才没过来,事后于昌菊在说(如果不是我去拦着,杜含祥当天就把我母亲给解决了).
3、2015年4月12(农历),母亲到女儿家吃饭,母亲匆匆忙忙过来,头发蓬松,像是被抓松了,脸也很红。母亲向女儿丈母娘说,杜含祥一直要母亲将存款单交给他,估计母亲没有交给他,说哪里有什么存款单。妹妹在家里也听到杜含祥在因存款单这个事情骂妈妈。
4、于昌菊说,杜含祥亲口告诉她,本来1月21就打算把母亲杀死的,还有一次在某个松树林,杜含祥也起心把母亲杀死了。
5、在2015年7月29(农历),妹妹去给母亲送姜、米过去,母亲告诉妹妹杜含祥威胁母亲说:“到30日不把3万块钱还给他的话,30日下来就把母亲的脑壳拧断,剁得零零碎碎的”。妹妹估计以为是过年的腊月30日,就劝母亲过年前出去到外面,不要回来。第二天母亲就跑到亲戚家去借钱,新盛的幺爷爷也听到母亲在说威胁30天不把钱还的话就砍死她。发现尸体时是在2015年9月17日,尸体已高度腐烂,法医推定死亡时间是在2015年9月14日。也就是母亲在2015年的8月初二(农历),与杜含祥威胁的限定日期仅仅过了两天。
6、针对这些威胁,母亲也不是不晓得,估计她也是遇到很多次杜含祥说这样的话,每次杜含祥都被她劝服了,她认为每次都可以这样做,没成想终有失算的时候。
7、案发后杜含祥没有来看过一眼母亲,也没有向我们家属来说明,仿佛母亲从没有在他眼里一样,2015年09月22日,赶集的时候,他为了掩人耳目,挑了些没有熟的柿子去街上卖,于昌菊碰到他一起在问些什么。到今年2016年8月19日,妹妹问起杜含祥知不知道妈妈那件事,杜含祥都装作不知道,一直都在竭力否认,回答的一些问题与刑警问案的口供对不上。
刑警队
刑警队对于此案件的侦查力度不够,对家属的反馈置之不理。该案件梁平县刑警队已经侦查一年,至今还没有找到犯罪凶手,对于刑警队来说,重要的证据已经全部鉴定完毕,他们告知我们没有比对出任何方面的线索,刑警队目前主要的办案手段就是等待,等待高度怀疑对象再次犯案或者高度怀疑对象由其他事件牵连出来,但这种几率微乎其微。每次家属询问办案进度都告知还在侦查中,并且我们追问急了,刑警队吴民警在放言这个案子10年、20年都破不出来,有时候一辈子都破不出来,这种反馈态度对我们家属,是莫大的打击,并且高度怀疑对象在案发前后的态度反差极大,有合理的怀疑事实及理由,但刑警队说没有现场证据证明他们有作案的迹象。每次家属去反映嫌疑人动向及案件有关的线索时,刑警队不耐烦的认为查过的,就没有必要再调查了。殷切的希望刑警队投入警力以及精力来积极侦破案件,别等到嫌疑人自己自然死亡后,正义才姗姗来迟。